想起來

我把故仔想了一千遍, 在腦裡, 想那歇斯底里的女生, 想那樣子戇直的男生, 想那個會跟牆對戲唸劇本的過氣女星, 想了一整夜, 想為什麼每一次都失望, 想為別人做過的每一件「好事」, 想那密室, 那個洞, 一個令阿武可以通去葉青家的洞, 想已沒有飛機經過的九龍城, 想那條被我從11樓丟掉出去的鎖匙, 想他毫不希罕的樣子, 想一場納悶的空中對話, 想三個寂寞的人在同一空間的嘆息, 想為他們打打氣, 想要一盒燒飯, 對, 很想食叉燒飯, 另一碗白飯加色(加汁)。 友說 :「最光輝無憂無慮的日子就是聽著鄭秀文的時候, 就算聽陳慧琳也覺得很快樂。」 是嗎? 我倒已忘記, 唱這首歌時候的Kelly, 究竟是什麼模樣了。 (photos fm lost & found) 誰願放手 曲 : 雷頌德 詞 : 阮世生 曾某年某一天某地, 時間如靜止的空氣 多少歡樂常回味, 天氣中充滿希冀 清晨七時, 我起來播著這首歌, 想起, 在我成長歲月中路過我身邊的你們, 大家都安好吧!

Death of a Salesman

二八天

經過多天的情緒低落, 我還是沒辦法理清楚問題所在。或者, 因為我欠了點「正氣」, 於是我起來做了一點家務, 然後, 讓我看到一個MV, 然後, 讓我想起穿起剛被太陽曬乾的衣服的感覺, 然後, 我在salon 坐上了4小時, 讓我把salon所有雜誌內的人物專訪都啃掉, 關於社會言達與他的弱智女兒/廿零歲便患上癌症的女生/受家庭暴力困擾了半生的C奶 ……… 城市裡小人物的故事, 無日無知地上演, 每個筆者都能寫出感動煽情的故仔, 每篇專訪都把人物寫得很正面, 就像沒有任何缺點一樣地存活著而理所當然地被讀者同情。坐上4小時, 我的悶困沒有加劇, 還構思好12月小演出的故事大綱, 被我遺棄過的人物, 決定換個姓從回我眼前。 一間屋, 一間不能打開的雜物房, 母女二人, 還有那個「多事」的男人。 楊君 : 「你明唔明我講咩?」 葉青 : 「你係唔係聽緊我講野?」 楊君 : 「你聽唔聽到間屋有另外一個人講野。」 葉青 : 「呢度, 從來都只得我把聲。」 楊君 : 「間屋好似多了一個人…….」 我本來很想很想寫一齣愛情劇, 可惜, 讓觀眾感動前應該先令自已感動, 想了兩星期, 仍想不出半個點子, 我決定放棄。關於愛情, 根本不是我很懂得的範疇。

@15 sept

我遇過很多好人, 他們不是什麼高人, 唯一共通點只是專注及堅持, 十分專注於自已的長處, 廢話不多, 永遠抱持open option, 不歧視一切平庸無知, 不把榮耀放上臉要你來跪拜, 那最值得欣賞。 三年前, 小龍&米高就開始構思做一齣音樂劇, 要有現場樂隊伴奏那種, 打從那天, 就成了痛苦經歷, 但我想要是沒有當日的堅持那就難以成就他們今日創作的快感, 創作人都是「邊喊苦而邊提起筆桿通宵達旦反來複去的」。 Empty, 不是他最好的作品, 個人應該, 最好的已留給「孿到爆」。音樂劇用音樂和歌詞去講故事, 並不容易把focus 調整回劇本身上, 他最擅長運用對白(特別是精警語句) 及人物描寫, 在此劇也得取捨, 那使到對某些角色描寫不夠深入, 浪費了角色。 我們的聚會沒有一次約得成,「忙忙忙是藉口」。我說我啊 !

Life is so Empty

「生存是片空白, 光陰太多。」一句引子, 成了音樂劇Empty的主旨, 古典音樂現場伴奏, 跌跌蕩蕩, 二有二分一小時, 拔走我城的不安及腐朽。 Empty 就是說這都市的病。 我城的確從不容許我們有停下來慢下來的一刻, 你「閒」著會讓人藐視, 「慢」別人認為你不懶散, 「忙」是個身分象徵, 「逃避」 滋養了更多謊言, 永遠話在咀邊的「珍惜」, 是個免死金牌, 為你的遺憾錯失作日後辦護。 為何我們都聰明如此, 為人生好好制定時間表, 那又為何仍然感到生活空白一片, 不斷強逼自已啃掉一切, 填補時間裡的留白? 都市人愈忙愈是找不到生存的意義, 不是已為你找來藉口嗎, 我們到底缺少了什麼? 那些空洞洞究竟要用什麼才可以塞滿? 在Empty 裡沒有一個人是完整的, 君隨意的瘋癲, Jcabo 不斷的沉淪, Alex不負責任的一躍, Joey似是認真的輕狂, 謙肆意地破壞, 一切一切都屬看不過眼類, 然而, 戲劇只在放大, 這些人, 根本早就圍繞身邊, 比比皆是。 而當你以為Story telling嘛, 故事發展下去, 他們總會獲得上天派遺一名小兵來拯救的, 可惜, 以編劇小龍的性格, 故仔定會是一臉天堂一臉地嶽。 正如, 當君問Jacob要不要打掉胎兒, 好讓自已得以重獲新生時, 他說:「我自已要面對的事情很多, 我幫不了你。」轉身就走, 觀眾本來理所然以為, 只要與君萍水相逢的Jacob說一句, 事情就會順利, 走對路, 但, 小龍把現實更歇斯底里地豈現出來, 人生嘛, 實不是起承轉合般簡單流暢, 路很多時也不由人。像君, 像她的胎兒 ; 像Alex, 像他一躍, 「利用一個生命去拯救一個生命」, 但為什麼我們要犧牲一個生命才能救贖另一個, 為什麼我們要到不能珍惜的當下才害怕失去, 到那刻, 你趕不急去算去數的, 要算的, 就在今天開始, 不行嗎? 我在想, 究竟他們要虛耙到何時? 終於看見回復有血有肉有情有淚的Jacob(那比較接近現實的劇情, 令我一時忘了他是曙曦), 用上半年時間找了78個黃婉君也落空的他, 在機場與君相遇那幕, 她把事實殘酷相告, 他那份的淒然眼神, 終於明白, 珍惜就是當下, 沒有一分一秒可差池, 是剛剛遇上了。 受過幾多傷害, 最後只要從回到愛的軌道, 誠然坦白, 那個洞洞才可自然被填補。「讓你釋放從前, 更迷人, 也許, 你失去的都已經太多, 你可知道, 是你經過傷痛終發光…….」

記微小事

昨晚混沌間, 散落一地都是。 蹧蹋了一場佳餚, 把盛宴通通吐了出來, 毫不留情。當冷汗直標時, 對著這副骨頭許多年的我, 知道往後將會如何反應, 做好了要吐的準備, 好隨身體反應而行, 把「不安」通通吐出, 對誰都好。難怪小孩嘔吐之後會嚎啕大哭, 對於未遇過的過程, 產生無知, 恐懼, 於是驚慌, 於是哭。 我亦同樣著慌, 因為已很久沒有感受到嘔吐的過程, 難過得像經過了一天的折騰。從體內放衍生釋放出來的, 正是剛才趨之若鶩的食物, 我明白蹧蹋是什麼意義了。 那麼, 吃, 也不就是一個過程, 只為一嘗口福。 此刻, 我倒渴望, 如果能為剛才的事而像三歲小孩般哭起來, 而我不感到汗顏….. 有多好。 不經不覺契B 快滿4個月嘍。

假秋

假秋天。外面起風了, 不要著涼, 朋友, 多穿衣。

四季歌

作詞：林夕　作曲：鄧雨賢

紅日微風吹幼苗　雲內歸鳥知春曉哪個愛做夢

　一覺醒來　床畔蝴蝶飛走了

船在橋底輕快搖　橋上風雨知多少半唱半和　

一首歌謠　湖上荷花初開了

四季似歌有冷暖　來又復去爭分秒

又似風車轉到停不了　令你的心在跳

橋下流水趕退潮　黃葉風裡輕輕跳快快抱月睡　

星星閃耀　凝望誰家偷偷笑

何地柛仙把扇搖　留下霜雪知多少螞蟻有洞穴

　家有一個門　門外狂風呼呼叫

在一起

P 仔是我上年送給自已的生日禮物, 朋友有時會慫恿我換掉他, 原因是 –「接收不清」, 結果都是朋友們先換機, 然後再沒有說過我P仔的不是。喜歡他黑色外型及家族優良, 操控是否簡易都不重要, 橫掂到頭來都演變成習慣。曾經也想過換掉他, 那是因為, 我打短訊不夠「叻」, 換一部手寫的應該會更方便, 但, 深想, 發短訊已成我「慣性手勢」, 再換來手寫, 凡事都以短訊交代, 我的言語能力會否下降, 一件事的牽絆會成為另一件事的開端, 套亦舒小姐名言「喜歡什麼就要服侍什麼」, 換機的決定暫且作罷。 幾多次, 跟人冷戰爭拗分手, 都先以sms探路, 再取代言語, 以為避重就輕, 逃避真實的正面交鋒, 其實文字的刀鋒比說話更尖銳, 現在手機短訊又可儲存在電腦, 有根據白紙黑字, 不能抵懶, 更甚…… 三言兩語的文字始終是單向, 沒有對話及眼神交流, 不能作準, 那又是否溝通? 搞得不好, 變成誤會重重, 我決不會再犯。 閒時, 由其臨睡前, 我會打開手機把短訊留言相片瀏覽一遍, 字字絮語, 成為我記憶儲存匣, 500個sms, 除了朋友的祝福, 及在星洲時狐狸小姐給我的每日一篇之外, 已不覺有多少個是值得留下, 逐一刪除是來日的睡前活動。 等教車C傅來上堂的小小空檔, 我也會把玩手機, 有次, C傅話 :「等唔切, 過一分就要Call, 女生總如此, 明既!」真是天大的誤會啊! 法官大人, 我已把焦急轉化成把玩手機行動, 不是比急燥就打一通電話好嗎? 一直為P仔尋找一個合適的玩伴, 好讓他不孤獨, 結果尋他千百度, 差不多一年, , 終在星洲找到「青蛙人」。一晚, 牠的腳不知「飛脫」流落到旺角什麼地方, P仔和我都荒了, 不住在地在找啊找, 但看見牠單著腿, 仍騎騎笑, 正傻仔一名, 我們都笑了。之後, 在瓊華偶然遇上了「長頸鹿」, 一身的鮮黃好像跟蛙仔也合襯, 三隻野連在一起……. 蠻低能, 但就是我愛的。

朱古力

生活由習慣所堆砌, 這些習慣塑造出人部分的性格。 你習慣每天都沿這條路徑上下班, 早餐吃茄蛋三文治, 習慣了愛人的氣味, 媽的嘮叨聲, 先漱口才洗臉, 臨睡前發短訊。 習慣帶來了安穩, 可依循, 也就變成了安全感, 要改變, 很不容易。 我習慣每天都吃朱古力, 不開心受壓的日子就吃多點, 因為不喜歡喝咖啡, 上cafe只會點凍朱古力, 曾經試過在公司一個人吃下一大盒白癡戀人, 那種瘋狂, 至今仍帶給我飽滯的感覺, 朋友知我無朱古力不歡, 旅行手信都是朱古力味道的東西, 我不太嗜甜, 不想口裡常留有甜的味覺, 所以最喜歡純黑朱古力。 早前因為皮膚敏感, 被中醫師告誡要戒吃很多食物, 牛/羊/鮮奶/燒烤食物/可樂/薯片 ……..朱古力, 其他我也抵受不住, 偷吃了, 甚至覺得沒有可樂的一餐又怎算是燒烤樂, 打邊爐沒有鮮牛肉又成何體統, 那味涮羊肉串是九龍城某館子最有名氣的, 真的一餐半餐之嘛, 反而, 日日與我為伴, 沒有它不自在的 - 朱古力, 我是戒得最乾淨俐落的, 因為是最愛, 很捨不得放下, 如果真的能放得下, 那就是一次徹底的革命成功。 戒掉它, 原來不難。 沒有忘掉整天抱著你的日子, 那時我都樂透透, 只因, 身體實在再負荷不了你為我帶來的壞處, 只好疏遠, 暫別, 再會了- 古力。

blog 咩

以為blogger 網上塞車, 等她疏通就可以暢所欲言, 點知, 等了又等, 她還是以「未能連繫上blogger」來回應, 又未能upload 到相片, 我以為是I/E 有事, 更改 & update 之後仍未有改善, 焦急下找森一問, 結論可能是我網絡供應商的問題, 好吧! 只得乾等她自然運作, 然後儘快貼圖貼文, 追著時間幹, 為了貼圖, 還流失扔扔給我的留言及一篇文, 好唔抵啊! 情況再沒改善, 我得轉用其他blog 。 「慢慢來, 不要急, dead air 是讓你思考及訓練耐性的好時機。 」可是, 我一向不是慢郎中呢。

I AM HERE

十多日的旅程, 第一次離港離家最長的日子, 也是自從打工以來放得最長的假期, 一個長假, 給自已透氣, 休養生息。旅程計劃得有點急, 上機前一晚才執拾行李, 帶著幾本書及畫簿, 一些輕便衣服就走, 還有旅行前還未有完成的工作快勞, 我沒有為旅程安排, 既往之則隨意吧! 喜歡香港機場, 清明光潔, 人流不息, 大多數人是帶著笑容離去和歸來, 或者因為可以離開喧鬧城市, 放慢腳步, 所以喜悅。因為趕急, 我沒有鬆動時間再遊逛機場, 匆匆入閘, 告別香港十多天, 臨起飛前把2年前錄下的留言洗掉, 換作平淡無語氣的 :「我離港, 有事請留言」有點捨不得當時自已的聲音呢! 4小時的機程, 沒有空姐送餐, 樂得自在, 睡了醒來閱讀書寫, 遇上了幾次氣流, 有點荒, 手撐著窗, 終於都捱到下機一刻。 旅程, 被漕兒好好照顧著, 住的吃的安排妥當, 認識了幾個友善的新加坡人, 豪華舒適的青邁行, 感受到兩地的寧靜安然, 跟星洲外勞安仔吃過一頓大魚大肉餐, 飽到想嘔之際還一個人吃下一個榴槤, 那份「勇」, 我想, 我呢年應該都會厭了吃榴槤, 跟星洲美麗的同事cass 初次見面, 馬拉華人熱情好客, 道別的時候也忍不住要抱抱她呢! 帶著她, 跟剛認識的星洲朋友和漕兒安仔, 一行六人, 吃了一餐「我們互不相識的三小時」晚餐, 國粵英語齊齊出動 ; 走進一間像「香港8X 銀禧小食店」的中西醫診所, 遇上友善的醫師請吃肉骨茶, 在加東跟一個從重慶到星洲生活的中國人交談, 被讚國語好英語劣, 還有……. 走不出旅行放假宿命 – 去到邊都落雨。 說不完的旅遊, 容後再談。 為減輕患腰傷的漕兒負擔, 我替她把重的東西先帶回港, 結果行李超磅啊! 足足有29kg, 我一人又如來拖得下, 幸好在兩地的機場也有熱心途人來幫一把。也多得C 來接機, 讓他白白等了又等, A車輾轉回到馬安山, 於是大家都累了。一程路上, 他問 :「某也可來幫手, 何不叫他?」 我說:「我跟他不熟嘛!」其實, 我沒有說穿, 離港多天, 最想在下機的第一刻看見喜歡的人, 理由很單純。 當下沒說穿, 決定從今, 將它變成一個秘密。

7/8月散落的絮語

1.) 有多久沒有拿起筆桿寫一封信給朋友? 你有多久沒有收發過一封出於慰問心的依貓? 是否習慣每天收發sms , 在msn 有一句沒一句的答覆別人, 不論什麼, 都只是種工具及形式, 真誠的問候, 就算是一兩句, 點到即止也可帶給別人喜悅。 上月給可洛發了一個依貓, 不久就收到他的回信, 那一封信, 看了, 令人有所感動, 真的久違了 - 一種親切的感覺, 謝謝你。 可洛的回信 2.) 朋友都問離職心情如何, 離開工作多年的公司和工作伙伴, 捨得嗎? 確實, 捨不得, 請呈前後我都極度矛盾, 情義前途之間, 但選擇了個人前途, 再無法進步的工作環境, 使我忘記了自已不是一部工作機器, 雖然我的手足已逐漸成為機器的部分。 那刻無故想起中五讀過李後主破陣子一詞「最是倉惶辭廟日，教坊猶奏別離歌。 」當然, 臨走時, 同事沒有在兩旁歡送我, 但他們依依不捨的眼神, 我是接收到的, 感謝一直的照顧, 一切在心中。反正他日也會江湖再見, 手機號碼可確保跟你一世, 要保持聯絡, 不失蹤的, 實非難事, 都是事在人為罷。 3.) 書展。撥開人潮, 我終於看見了書。 4.) 在屯門往荃灣的巴士上, 大部分人都醒完再睡。我累得很, 卻怕睡過龍, 一直都命令自已要清醒, 日夕很美, 來的時候, 我看見青馬大橋, 我很喜歡這大橋, 因為她令我想起「公路」, 想起前進往和盼望…….. 想, 下次我在此通過, 回來後又會是什麼模樣, 我摸不到底, 然後…… 我忍不住嗚咽, 恐怕是因為抵受不住今天的熱氣和工作累壞了, 其次就是擔心日後的生活, 重疊著, 變成複雜的心情。這兩天收了不下數個sms, 都是關切的問候, 朋友都擔心我 - 這個被縱慣的人, 究竟能否捱得下去呢?! 5.) 某星期天, 順手牽著郭奇趣跟我趕入屯門看檔, 她二話不說連午飯也不吃就跟我去了, 她嘛! 半年不見, 大家聚首總會吱吱喳喳說笑嘻哈一番………. 奇趣女子要是工作前景跟她的率直的性格同樣平坦, 我想她 – 會更快樂更樂於奇趣。朋友祝福妳。 無聊對話123 K :「呢排食好多野, 會唔會係有糖尿病?」 S : 「唔會卦, 一係食番多d 鹽, 登番勻。」 K : 「盬份多, 會水腫!」 S : 「無分別, 即係好似你家下o甘之嘛……..」 她冷汗 + 無言 等了一個下午, 仍然拍蟑螂, 再度出現無聊對話 K : 「你覺唔覺講廣東話, 無咩人行埋來幫襯, 不如試下講國語!」 S : 「bau bing , 好似唔係幾work」 K : 「不如又試下英文」 S : 「ICE…… I ……SEE ……..」 K : 「都唔係幾work」 S : 「一係, 不如, 我地唱首歌………」 「longtime no see 乜都會變……….」 途人冷汗 + 無言 繼續等運到時 ……… S : 「看見妳的手手腳腳脹卜卜, 好想食一啖」 K : 「你係唔係痴線架! ee, 我身上有蟻爬上o黎, 可能係太甜既原故喎!」 我冷汗 + 無言 多得她帶給我一個開心星期天。 做sales不能久, 偶然週未去擺擺檔過過癮, 長久等待「有客到」的日子, 確實蠻無聊。